时候砍的比谁都急,阿波罗要真发现这事,你以为咱们这些砍树的就能幸免?”
他们可不信什么法不责众,神明震怒,别说是人了,周围的鱼花鸟鱼、虫蛇走兽都得跟着完蛋。
“你们骂人别扯上我昂!”还在努力砍树的工人可听不得这话,“阿波罗发怒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臭砍树的。”
“这背后的肮脏阴谋都是林业局和矿老板的事,咱们这种低等小喽喽就是拿钱办事。”
“就算到时候说起因果报应一茬也轮不到我头上。”
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玩笑间又将一棵树砍倒在地。
“你这话说的太绝对了,保不齐林业局哪个领导为了躲灾,拉我们出去挡枪。”
黄帽工人好似想起什么,表情格外严肃,“现在这种黑心领导多的是,自己干了错事,不愿承担责任,光推手下出来背锅。”
闻言,那位给时肆递水的黄帽工人恍然大悟,“你是说……”
工人最终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和身旁的同事默默对视,随后开始狂笑。
“好好干吧,想那么多干啥,真到哪天遭报应了再说。”
“刀不架在脖子上,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工人们相互鼓舞,再次拿起电锯朝大树走去,“赶紧干活吧,多砍树,多挣钱。”
“争取太阳落山前,把这一片树全砍完。”
见此,时肆心里一沉,她看了看异化的伐木工人,又瞅了瞅眼岌岌可危的树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工人们的电锯在砍树时发出剧烈且难听的声音,刚听有些刺耳,闭上眼睛回味又像是树木的哀鸣。
工人都已开始干活,见时肆还呆愣在原地,好几个“热心肠”工人都凑过来催促她赶快干活。
“快去砍树,快去砍树!”
“砍的越多,挣的越多,快去砍树!”
“砍树!砍树!砍树!砍树!砍树!”
这如同鬼魅般的魔声吵得时肆脑袋疼,她放下还未按下开关键的电锯,找了个借口,捂着肚子往森林走,“哎呦,不行,我肚子疼受不了,先去解个手。”
工人们见时肆屁活没干,还一大堆事,不免感叹她是个怂蛋。
时肆当然不会理会这些毫无意义的狗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依旧朝森林奔跑。
她之所以跑这么快,一方面是觉得对那群黄帽工人催促她伐木的举动十分怀疑,另一方面是她在森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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