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二人很快进入毡帐。
“我靠,什么味啊!”
弟弟刚一撩帘子就被浓厚的血腥味呛的直咳嗽。
没看到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只有满地人身分离的尸体,弟弟瞬间火大。
他皱着眉头,满脸愤恨地看向亓八,正打算把自己这辈子学过听过的所有脏话都骂出来,一记凌厉的剑光划过他的脖子。
没有疼痛,没有惨叫,只是瞬间的功夫,弟弟人头落地。
躲在暗处的舅舅继续挥刀冲姐姐一顿乱砍,姐姐也被斩了首。
二人颈部的动脉瞬间像喷泉一样,喷射出大量鲜血,那些血飞溅到三人的衣衫,染湿了墙壁,浸透了地板。
弟弟的脑袋滚落在地,飞出去好远,姐姐的脑袋直愣愣掉在时肆的脚边。
上一秒还活蹦乱跳,恨不得用鼻孔跟人说话的二人,下一秒就和毡帐里的尸体混在一起。
屋里的血腥味已经重到有些熏眼睛了,眼睛看到的画面都像带了一层血色滤镜般,透着鲜亮的淡红色。
就算是用再多的美酒都无法压制。
“杀了,把他们全杀了!”刚杀掉二人的小叔仍觉意犹未尽,他猩红着眼拿长刀的手都在颤抖。
最后,他快速掀开帘子,朝外面跑去。
外面仍是一片祥和美好,有放羊的牧民和晒太阳的老人、孩子。
小叔越过他们朝远处的毡帐跑去。
那些毡帐不同于牧民的普通毡帐,外观华丽,面积也更大,和亓八妈妈居住的毡帐很像。
应该是卡塔尔部落中拥有较高地位的人居住的地方。
紧接着便是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毡帐缝隙渗了出来,浸湿草地。
小叔就像是开启大屠杀一样,肆意伤人性命。
亓八对此不发表任何言论,且神色自若,像是早已习惯这副场景。
规则说小叔是危险的,可这份危险似乎只针对其他人,不指向亓八。
可为什么小叔会满怀仇恨地将长刀对准他人脖颈,唯独对亓八那样亲热爱护?
时肆总觉得这次规则中,妈妈的字条和爸爸的字条有点像【为何期望会伤人】中妈和儿子的话,都有明确的第一角度和对他人的敌对。
且小叔、亓八、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这几人中明显存在阵营。
有几人抱团取暖,有几人恨不得将对方杀之而后快。
时肆看了眼,已经变成无头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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