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用的是什么熏香?很好闻。”
阿土低头拱起鼻子嗅,“若水做的。”
青黛若有所思,感觉是位关键人物。
“入夜后天气转凉,把外袍留给我也是她教你的?”
“不是。”阿土垂下眼,小辫上的铃铛晃动,“我养过兔子。过了一夜,冻死了。”
分明语气平淡,却无端透出隐隐委屈。
阿土说完转身要走,青黛忙叫住他,“你只穿里衣回山庄?从邱岩到陵山也有好一段脚程。我不太冷,可以……”
两颗虎牙隐在唇边,阿土眼睛弯得跟山洞外的明月似的,“没关系。我不是第一次这样。”
院内人下作的手段多得数不胜数。
更恶心的事他都经历过。
只是……兔子被冻死了。
好可惜。
阿土低声,“别冻死啦。”
青黛捂紧外袍,桂花香气暖烘烘的,使人无比安心,她道,“嗯。”
“明日见。”
使上轻功,他用半小时脚程终于回到山庄。
阿土推开厄藏院的门,庭院内灯火通明,为首的是这里年纪最大的管事连峰。
地下跪了一片厄藏院的杀手们,见阿土进来,一齐看向他,皆是幸灾乐祸。
连峰面沉如水,“回来的这么晚,你呢?找到云青黛了吗?”
阿土默了片刻,“没有。”
平常欺负他最起劲李柱立马嗤笑,“云青黛逃进邱岩,阿土是追的最快的那个,怎么会没找到呢?”
身边的兄弟眉眼都挤在一块儿,“看看他,外袍都没了。该不会是看云小姐是个大美人,就动了歪心思了吧。”
“不对不对。”李柱摇头晃脑,“说不定是人家美人自荐枕席,自甘下贱呢?哈哈哈哈哈哈!我们阿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阿土面无表情,拳头捏得越来越紧。
连峰身侧站了一位中年女人,蓝衣布裙,美目慈善,暗中朝他摇了摇头。
阿土狠狠地闭上眼。
院内斗殴要被罚。
罚了就没饭吃。
李柱见往常面对他们都不会有情绪变化的人竟然隐隐有了发怒的势头。他扯过旁边的弟弟李牛,添油加醋道,“听说那个云青黛在明水县风评差得很,一个女人,什么酒楼妓院都去过,大概是功夫不错啊。”
李柱挤眉弄眼,李牛啧啧称奇,“难怪及笄五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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