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不少的算缗钱呢。”
赵瑚瞪大了眼睛,震惊的张着嘴巴看她,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
赵含章冷下脸来,和他道:“我可以网开一面,之前的过错既往不咎,但之后您若是再放高利贷,我绝不容情。”
她道:“我会让常宁格外关注您的。”
赵瑚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他最讨厌常宁了,比讨厌明预还要讨厌。
因为明预只是嘴上说要他上交财产,常宁却是实打实的从他手里抢过钱的,果然,他们都是受赵含章授意,故意和他作对的。
赵瑚气得摔下帘子,胸膛急剧起伏。
但赵含章的更进一步,赵氏的今非昔比让赵瑚也成长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看得到眼前利益的老太爷了。
如今他的生意遍布大晋,他再恼恨赵含章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叫嚣着要和她绝交了。
赵瑚深吸一口气,微微平复下心情后又刷的一下掀开帘子,他想让护卫去请赵含章,但没想到,一掀开帘子,车旁马上的人就扭头看过来,然后冲他微微一笑。
赵瑚:……
赵含章竟然还在这里,还对他笑脸相迎,她难道就不会生气吗?
赵瑚满心的无力,同时有些胆寒。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要么有大心胸,要么有大图谋,赵含章或许两个都有,但对他的大图谋……
赵瑚无力,且感觉到心的疼痛,他觉得他的钱库又要受伤了。
他明明知道,却又不能拒绝她。
赵瑚攥紧了帘子,忍了忍,勉强和气的问道:“你要和我借多少钱?”
赵含章冲他微微一笑道:“一千万钱。”
赵瑚就想把帘子摔了,但他强忍住了,“你知道前几年朝廷一年能收上来的赋税是多少吗?”
“我知道,那些赋税连陛下都养不活,不足百万。”先帝在的时候是真的养不活自己,基本靠各诸侯和地方豪强支援,因为收不上来税收。
但,现在不一样了呀,从豫州以北,每一州都是她亲自打下来的,不会有收不上赋税的情况发生,所以她安抚赵瑚,“叔祖父放心,我一定能还钱。”
“我是这个意思吗?”赵瑚忍不住暴怒,“我是问你要这么多钱干嘛?你不是才征完算缗钱吗?那么多钱还不够你用的?”
赵含章就叹气道:“算缗钱不过是杯水车薪,哪里够用?您看,修路,水渠,河道,哪一个不要钱呢?冬天快到了,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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