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就病了,且病得很重,几乎起不来床,当天晚上便急叫了大夫,大夫说他是酒喝多了着凉,又肠胃不适,所以感染了风寒。
曾越第二天去接徐润没能接到,想到赵含章对此的重视,当即回去禀报。
赵含章一听,略一挑眉,立即带上范颖去看望他。
正巧刘琨听说徐润病了,也赶忙来看望。
俩人在大门口撞上,便一起进去了。
于是不多会儿,徐润的床榻前就坐了两个关切看望他的人。
装重病的徐润:……
他是真生病了,昨天晚上回来后特意让下人打了古井水,他站在庭院里连着浇了两桶水,就着湿透的里衣站了半夜,终于在天亮之前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体太好了,这么折腾,虽然病了,却不怎么严重,他只能买通大夫作假,把自己的病说得重一些,至少一二个月内不能启程。
他想错过赵含章离开的时间,以趁机留下。
他一定不知道,赵含章原本打算今天就送他离开的。
不过,他现在知道了。
曾越上门来接他时,他后背都湿透了,只觉得庆幸。
但此时赵含章坐在床前温柔地看着他,他又只剩下胆寒。
徐润无比的后悔,早知道赵含章一个摄政刺史如此较真,他当时说什么也不会假借她的名义敛财。
可谁能料到赵含章一个刺史心胸竟如此狭隘,为这么一件小事还亲自下场。
不,不对,未必这样的,可能是因为令狐盛父子。
想到他们父子,徐润脸色就一冷,有许多的话想和刘琨说,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对方。
刘琨正想问他,就听赵含章关心的道:“润郎不必担忧,虽然大夫说凶险,但我军中还有厉害的军医,还有神药,我一定会救好你的。”
刘琨目光一闪,立即道:“对,赵使君手上有神药,一定能救你。”
赵含章道:“我这就送你去军营,请军医救你。”
徐润听了一惊,连忙剧烈的咳嗽起来,勉强拒绝,“不,不必……”
一旁的大夫也瑟瑟发抖的道:“徐郎君现在不宜搬动。”
赵含章道:“放心,不会让他劳动的,我让人将车背好,让人撑起棚子抬润郎上车。”
她一脸不好意思道:“本来应该请军医上门的,但军中有不少将士受伤,军医片刻都离不得,那神药又只能军医注射,所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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