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呢?」赵仲舆道:「你先走吧。」
赵含章便应下,行礼退走。
她一走,赵仲舆就气呼呼地撩起帘子进到内室,站在床前盯着赵济看。
赵济这会儿已经不怎么疼了,总算可以说话,只不过还不能大声,不然一旦牵扯到腹部就疼。
赵济告状:「阿父,我今晚差点丧于她手。」
赵仲舆沉着脸问道:「好好地路你不走,为何躲在树后?」….
赵济辩解,「我没有。」
「你当我眼瞎吗,三娘手上提着灯笼,我看着路呢,进了二门路前有没有人我不知道吗?要不是你突然从树后窜出来,她会一脚将你踢飞吗?」赵仲舆怒道:「你这是想吓她,还是想吓我?她年轻气壮,又是武将,能被你吓住吗?你这是想吓死我你好继任族长吗?你……」
「我只是想找您告状,」赵济忍不住委屈道:「我听见您和她的说话声了,就想躲在一旁听一听,她从进府到现在都没有来给我问好请安,我听见你要她去休息,便忍不住想跟你告状,哪知道我才出来她就伤我了。」
「阿父,她一定是故意的,」赵济道:「您也
说了,她是武人,在战场上杀敌要的就是眼明,她会认不出我吗?」
赵仲舆:「你少胡思乱想,当时我连你影子都没看到,黑乎乎的,她怎么认出你来?」
赵济:「可这是我们赵家内宅,我不信以她的聪慧她会不知道出现在内宅的只会是自家人,您没看到我,但她一定看到了,就是没看到也能猜到。」
又说起今天赵含章进家门而不进前厅的事,「我好心让人准备了饭食,特意等在前厅,结果她进了家门竟没来拜见大伯,而是去见一个幕僚……」
赵仲舆揉了揉额头道:「今天她进城门时正好和苟纯面对面撞上了,俩人起了冲突,三娘枪指苟纯脖子,差一刀的距离就能杀了他。」
赵济抖了抖嘴唇道:「您,您是在用她威胁我,还是说,她会威胁到我?」
「我是在告诉你,不要把她当成内宅的一个小女郎,她已不是当年在内宅跟你旁敲侧击,争风吃醋的赵三娘了,她是一个可以手执刀枪与你对阵,还能光明正大杀了你的赵含章。」
「她是汝南郡公,是豫州刺史,是大晋除了苟晞外最有权势的人!」赵仲舆道:「你大伯在时,我就从来不在政事和家事上忤逆他,因为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能力。」
「在朝中,他是中书令,是上蔡伯,名望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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