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石勒难道是瞎子吗,就看着我们去占冀州?而且你们有人手吗?」
「我没有,你有,」傅庭涵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他说,让我说服你出兵去抢冀州,到时候地盘扩大,又是在那样一个要紧的位置,你必定缺人,我们这边好安插人进去。」
「抢下来的冀州部分西临上党,南靠雍州,西接青州,稍一运作就能和我们,不,是和你断了联系,到时候冀州这部分就完全属于我了。」
「听着不错,但他就不怕,三方同时出手把被困在里面的人全灭了?」
傅庭涵就笑了笑道:「高诲觉得,刘琨既然能独守晋阳多年,我们应该也可以在多方势力的包围中保住冀州这部分地盘。」
赵含章就沉思起来,在大脑中演算了一下后摇头,「太冒进了,刘琨这人虽然好享乐,但能力是真的强,晋阳又有地利,他能守住晋阳,不代表高诲几人就能守住冀州。」
她不想如此冒进,还是更喜欢稳扎稳打。
傅庭涵点头,「我也这样认为,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再回绝他。」
他道:「他们今年带回来不少钱财,我却没有招一兵一卒
,得到的人手也少,他心里正有些犯嘀咕。」
赵含章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大乐道:「你告诉他,你现在是工部尚书了,赵含章的铁矿、铜矿都掌握在你手中,我都要看你脸色行事的。」
傅庭涵流露出笑意,颔首笑道:「好。」
但高诲是个犟性子,他觉得这些虽然厉害,但都不比兵权在手。
因为:「一旦赵使君心中不悦,她一句话就能换了主公,唯有兵权不一样,您若手中有兵,她岂敢随意更换?」
其实他说的挺有道理的,但傅庭涵只喜欢写写算算,将未来的一些东西研究出来,以助赵含章一臂之力,对领兵打仗和操练士兵一点兴趣也没有。
因为高诲带回来的消息,赵含章觉得他们这一支商队就不仅是搞钱那么简单了,她和傅庭涵道:「对他们好点儿,收买收买他们的心,让他们明年再接再厉,多打听外面的消息回来。」
傅庭涵应下。
第二天就去见了这支商队,亲手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个大红包,让他们这段时间好好休息,等过完年再出门。
拿到红包,连高诲都高兴起来,然后问傅庭涵,「主公可和赵使君提过出兵冀州的事了?」
傅庭涵点头,和他到一旁说话,「含章没有答应,此举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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